是，也不是。

待他离开之后，符爷爷不慌不忙的询问助理：“会场里有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？”

于辉笑了笑，等服务员离开之后，才说道：“因为程木樱的事，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骗人感情的渣男吧。”

程奕鸣的唇角挂着讥诮：“我没听说子吟去了医院。”

孩子奶奶说了，当初于靖杰在她肚子里时也这样，这一胎肯定也是个男孩，还是小魔王那种。

严妍暗汗，怪自己多嘴的毛病改不了。

但她也瞧见了程子同眉间的犹豫，“你担心什么呢？”她问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程木樱静静的看了她几秒钟，忽然笑了笑，“我忽然发善心了。”

符媛儿觉得他有点好笑，“你觉得我漂亮身材好，别人也会这样觉得啊。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姓林的让我很生气，我一时间没控制住。”

这些套路严妍太明白了。

秘书只好艰难的咬了咬嘴唇，“我说的都是我的感觉，但我的感觉不一定对啊……”

符媛儿：“妈，不是，妈……”

符媛儿有一时间的错觉，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
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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