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娘家人的询问，蒋文回答得有些迫不及待：“太多了，她嫌弃我不挣钱，嫌弃我能力不够，就连吃饭，她也嫌弃我不爱吃香菜。”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你……幼稚！”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“你的意思，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？”白唐皱眉：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？”

更何况，A市有那么多的网球场。杨婶使劲点头：“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我本来想带着他去求老爷的，但他在别墅里乱跑，我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去了……”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美华拿起来一看，支票上的七位数非常让人心动。

“俊风，这位是……？”司妈问。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