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过了几天,苏简安又跟着她妈妈过来老宅,唐玉兰和她妈妈要出去,照顾她就成了他的任务。
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做错了什么,惹他不高兴了,放下姿态和骄傲去问他,他却言语尖酸。
“康瑞城交给我解决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他以后怎么样,你不要理会他,嗯?”
“我的话费……”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想着,苏简安无意间对上沈越川和刘婶他们略显暧|昧的目光,她低下头掩饰双颊的发热,“嘭”一声拉上了车门。
一瞬间,正值秋天的A市仿佛进|入了寒冬,车厢内的空气都被冰冻起来停止了流动。
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,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?
苏简安也将要遗忘她这个情敌。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陆薄言脸色一沉,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:“两年你都等不及了,是吗?”
四个字,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,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,她深呼吸了口气,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:“嗯,我不怕了!”
远在G市的阿宁心头一凛不是要对付穆司爵吗?什么时候扯上陆薄言了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