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慢慢品尝。”祁雪纯得抓紧时间。

祁雪纯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？”

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

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，忽然伸臂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祁雪纯担心打草惊蛇，只上了两只游船。
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，她不想听到。

这时，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

“别看我，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。”
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
他不会想到，她此刻心里想的是，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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