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苏简安换完药，陆薄言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。

沈越川没有直接回答，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才缓缓的说：“如果不高兴了，你是可以发脾气的。”

“……唔，我跟你说，”萧芸芸很努力的描绘，“我爸爸人很好！好到什么程度呢你想要什么，他给你买；你要做什么，他只会支持你；你闯再大的祸，他都不会骂你！”

虽说男女力道悬殊，许佑宁在力气上不可能是他的对手，可是当时她如果真的想把那一刀挡回来，并不是完全没可能。更何况，他并没有打算真的伤她。
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：“简安，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。”

是因为穆司爵的事情吧？

“……唔。”

“有缓解，但是没有根治。”唐玉兰的语气还算轻松，“不过啊，老人家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多岁才离开，自然而然的生老病亡，跟哮喘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
刚才在萧芸芸的公寓楼下，就是因为突然犯病，他才会控制不了方向盘，撞上路牙。

这种时候，除了烟酒，已经没有什么能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
“好，拜托你们了。”林知夏很礼貌的微笑着，“我先走了，你们忙。”

重要的是这两个小家伙开心。

陆薄言的心脏像被什么牢牢勒住一样，他几步走到手术床边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，只能握着苏简安的手。

其实没什么要买的，她只是想来逛逛。

“现在就已经是了。”林知夏跃跃欲试的样子，“我可以抱抱他们吗？”

沈越川却觉得好玩，伸出两根手指到萧芸芸面前：“这是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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