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手握成拳头，每一个指甲正好对应上一道血痕。

对于沈越川而言，她和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一样，就像他养的一个小宠物。

“傻孩子。”外婆笑得很无奈，眼神里却充满了慈爱，“外婆怎么能带你走呢？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啊。外婆不怪你，你从小虽然任性，但一直很听我的话，我相信你这么选择是有理由的，外婆支持你，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，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样子。”

点开电脑里的日历，下个月的某一天被圈了起来，日程下面写着：预产期。

但今天，沈越川没有心思对付其他人，他只想保证萧芸芸不会输。

说着，沈越川已经拨通陆薄言的电话，直接让陆薄言派人去查许佑宁在医院有没有就诊记录。

直觉告诉秦韩，有些事情，他被蒙在鼓里。

知父莫若女，萧芸芸笑了笑，信誓旦旦的说：“爸爸，你放心吧！如果妈妈把哥哥接回家，我一定好好和哥哥相处！其实，我很高兴，我真的有一个哥哥。”

所以，也许穆司爵不告诉她真相的决定是对的，只有让许佑宁自己去发现，她才会相信害死许奶奶的真凶不是穆司爵。直截了当的告诉她，她只会当是谎言。

第二天早上，苏韵锦醒得比江烨早，她起身做好了早餐，顺便把公寓里的地板拖了一遍，江烨还是不见醒。

不管答案是什么，沈越川这么坦然，她都不应该扭扭捏捏，谁怕谁啊！

后面几张，都是这个男婴的照片。

沈越川刷卡打开了一间房门，示意萧芸芸进去。

萧芸芸深吸了口气：“爸爸，我理解。”

说着，沈越川已经拨通陆薄言的电话，直接让陆薄言派人去查许佑宁在医院有没有就诊记录。

她知道，此刻的她和沈越川在旁人看来，算不上亲昵，顶多像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