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婶点头：“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”

程申儿！

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老姑父越打越狠，“叫谁老东西，你说，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！是不是！”
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，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
“你快上车试试。”她催促，一边抬手抹去额头汗水。

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，剥开小龙虾后，将辣椒涮掉才吃。

笑话，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
司俊风没说话，依旧摆着一张臭脸。那意思就是不接受她说的话。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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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他是那么的开心，是在她面前从没表露出来的开心。

司俊风找了个僻静的路段将车子停下。

“我找我爷爷要钱，”被杨婶这么一激，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，“我要做药物研发，需要一大笔钱，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
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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