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程朵朵没说话了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“谁让你们过来的？”程奕鸣冷冷的声音响起，叫人忍不住从心底打了个寒颤。

她冷声一笑：“他说你最爱的女人是于思睿。”

严妍轻叹一声，放弃隐瞒，从随身包里拿出检查单递给符媛儿。

但严妍也不是任人摆布的，她先将两个孩子送回家，然后跟幼儿园所有的老师问了一圈。

“亲爱的，”他似笑非笑，“你可能对我的底线不太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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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去找。”他吩咐。

“是。”严妍回答，这没什么可狡辩的。

“你说她究竟是为了什么……”

深夜听到她这样的倾诉，而且是在这样的地方，程奕鸣和严妍都不禁后背发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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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于思睿坐起来了，行动与平常无异，但目光明显模糊了许多。

可是他不知道的是，颜雪薇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，爱的卑微懦弱的小女生。

程朵朵摇头：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，我心中的妈妈不是这样。”

白雨不以为然的轻哼，眼角却涌出泪光，“你以为我想见你吗？你没当过妈妈，你永远不懂一个母亲的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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