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没有的话我走了。”
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
陆薄言抱住她:“简安,你怎么骂我都可以,只要你肯跟我回家。”
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发现苏简安还睁着眼睛侧卧在床上,他掀开被子躺下去:“你还不困?”
他也看着她,就看见那双眸子一点一点的亮起来,然后她挣开母亲的手兴冲冲的奔过来和他说:“哥哥,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!”
靠,这绝壁是个悲伤的故事,她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好吗!她是有多遭苏亦承嫌弃啊?
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
“苏亦承……”
此时,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
“我没追过女人。”
他挑了挑眉梢:“输得只剩这么点了?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以前瞒着你,是因为怕你有负担。”
所以,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让他加深印象的机会!
陆薄言拿了件开衫走出去,披到苏简安的肩上:“想在这里吃早餐还是回家吃?”
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,然后脸就红了。陆薄言终于扬了扬唇角,将苏简安紧紧的拥入怀里。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两碗皮蛋瘦肉粥,还有一屉小笼包,两个茶叶蛋。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
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,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,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
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应付完合作方,正在包间里休息。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“啊……”“你们没什么,我也还是嫉妒。”陆薄言说,“大学四年,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,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。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甚至吃饭都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