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抬头看他,亮晶晶的美目落在少年眼中,少年的眼波微微闪动。 他紧盯高寒,丝毫不恐惧高寒满身的冷寒之气,“我敢肯定,残留记忆的闪影每在她脑海中出现一次,她的痛苦就会增多一分,时间也会持续增加,直到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,选择自残或者自杀。”
“高寒……”睡梦中的人儿嘟囔了两声,唇角浮现甜甜的笑容。 高寒想说,他跟她一点也不熟好吗!
“你还没玩够?”高寒冷冷丢来一个眼神,程西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 其中一个小年轻还偷偷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手里。
“高寒也是这么对你说的?”冯璐璐问。 冯璐璐站起来: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道歉的时候脸上应该带点笑容?就像这样……”
楚童记忆里的程西西,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。 他担心那些记忆会刺激她再犯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