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符爷爷点头，“这件事我听说过，但具体情况我不知道，你要问一问你们报社领导。”

“爷爷，你刚才和程子同说什么了？”她问。说着说着声音弱了，明白自己傻在哪里了。

符妈妈点点头，“好样的，程子同。”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，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，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。

她只能把人带来夜市再继续“审”。他何必这样，想要离婚还不容易吗。

她的脖子细到他一只手掌就能包裹。她要是提出来反对意见，反而招大家的不待见。

她也挺服气自己的，他和子吟闹绯闻，她吃醋，不闹绯闻，她担心。不过，她的打扮比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