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说得果然对,将她捧得越高,摔下来后就摔得越重。”李婶给严妍送来了鸡汤。 三人推了半天,车子还是纹丝不动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恢复了些许清醒。 男人见着严妍,先是眼睛发直,继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。
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,拐弯后是一条胡同,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,既安静又温暖。 路口红灯,程奕鸣将车停下。
“照实说啊。” 白雨都发话让她休息了,他却还对她吆五喝六。
“妈,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,只能向妈妈哭诉,“我该去找他吗?我再见他,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?可我想找到爸爸,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爸爸不能等,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,对不对?” “谢谢你给我解围。”她对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