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到一半,他的电话忽然响起,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妈,你在教我跪舔吗?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 纪露露略微激动的喘着粗气,没有回答。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 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,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,环境也很安静。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,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 “你……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,那是我的个人隐私!”
“别感慨了,白队,”祁雪纯着急,“赶紧发申请吧!” 他不直面这个问题,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