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办公室的门只要是上班时间就都会开着,这会儿门半掩着,威尔斯进来时唐甜甜正在挂着的白大褂里找那个瓶子,瓶子太小,跟别的东西混在了一起,她分不清装在哪个口袋,于是两只手齐上阵,各自在左右口袋里专注地摸着。
“不像,是吗?”
人一个转身便进到了舞池。
小姑娘被爸爸一抱,立马委屈的抽嗒小鼻子,“爸爸,我头痛。”
“威尔斯,你是不是在担心我?”唐甜甜心里一甜,这会儿身体好了不少,她原本靠着办公桌,不自觉直起了身来,“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那个害我的人,我也没指望他能付出一样的代价,说见他,也是想想而已,你不要担心,我就是被无缘无故扎了一针,心里不爽。”
“哦。”
“别跟我讲这一套,”她扬着眉毛,“想|上你姐妹的男人,还敢提跟我姐妹一场?”
“谁敢打我?”
“漂亮!碰见乱找麻烦的人,就应该好好收拾她。”
“幸会。”
陆薄言就是在一次和威尔斯的交手中与威尔斯相识的,两人旗鼓相当,当时谁也没讨到对方的便宜。
唐甜甜和威尔斯一起出门,她的手指有点麻,威尔斯替她伸手按下了电梯按钮。
戴安娜不屑的反问道,这是威尔斯的家,她要收敛,如果换个地方,她立马就能让唐甜甜生不如死。
“陆薄言,早上我送你的这个礼物,还喜欢吗?”
医院内,走廊里的男人退到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