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笑了笑，学习萧芸芸的方法，不知疲倦响个不停的手机终于安静下来。倔强作祟，许佑宁挑衅的反问：“否则怎样？”

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：“我知道所有事情，知道你动用所有人脉在背后操纵一切。林知夏，你那么聪明，我以为你不敢伤害芸芸，可你还是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。”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
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宋季青神色一僵：“你们跟她提起我了？”

这明明是一个调侃沈越川的大好机会，萧芸芸却忍不住咽了咽喉咙，老老实实的补充道：“还有梁医生，和我们办公室的同事，我都喜欢……”尾音一落，穆司爵就挂了电话，看着手机冷冷哼了一声。

很明显，沈越川的兴致不高，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，专心开车。沈越川迅速冷静下来，想着要用什么方法，才能说服陆薄言让他继续留在公司。

这个路段不太堵，车子一路疾驰，沈越川看着马路两边的光景不断后退，心里一阵烦乱。宋季青更无法理解了：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