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习惯吗?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为什么半途折回,为什么坚持不懈的找,是因为他坚信,没把事情弄清楚,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,照顾丈夫和女儿,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,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,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他随即警醒,他究竟在想些什么!
天眼系统也查过了,也没有结果,兴许他也化妆易容了。
当然她不在意这个,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好。
美华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,“谢谢你,布莱曼。”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,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,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,剩下三家,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祁雪纯一愣,马上不敢乱动了。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,我也可以帮你,”她接着说,“我哥哥程奕鸣,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“栽赃陷害?”宫警官不明白。
可笑,他还真会甩锅。
祁雪纯又打开首饰盒,将刚才那枚钻戒拿出来戴上。
话说间,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: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“知耻近乎勇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,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,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“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