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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雪薇颇挑衅的看着他，“我昨晚没有休息好，想做，你就给我脱衣服。不脱，你就走。”
“他的秘书。”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，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。
“我是，”他赶紧回答，“请问你是？”
“我跟你说，你别想躲过这些问题，但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组织语言，思考答案，后天A市见了。”
符媛儿想起来了，于翎飞甩杯子的时候，严妍帮她挡了一下。
西装穿到一半，领带系了两遍都没有系上，索性他直接将领带扔在床上。
“等他出来了，你要说服他，继续跟我合作。”
她脑子里不断复现出于翎飞伤心欲绝的模样，说得那些绝情的狠话，真真假假，难以辨认。
“你从上到下把我摸了个遍，你觉得这点儿补偿就够？”
“弄清楚什么了？”她追问。
两个保安交头接耳的说了一阵，然后冲他们做出“请”的姿势，“于先生，里面请。”
唐农就不一样了，他惬意的呷着咖啡，“看什么？能出什么事？”
随着尹今希目光的转动，符媛儿看到了走在后面的于靖杰，眼眶是红的。
颜雪薇笑了笑，“那杯酒啊。”
只是她到今天才知道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