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瞟过那一把车钥匙。

“他如果真能把持住，怎么会将程木樱折磨成那样，”程子同打断她的话，“偏偏做了的事情还不敢承认，躲起来当缩头乌龟，也就是程木樱不找他算账，否则程家早就将他的腿打断了……”

蜡烛的火光，在两人眼中燃烧。

“……没听过这事之后还要补的，你当我生孩子了。”

算了，她不想跟他计较这些。

“还需要我跟她说吗，她老公和……”严妍陡然停住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
咖啡厅一面对着马路，另一面则是对着商场的。

他仍然笑着，笑容里却多了一丝苦涩，“我和程木樱的事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”
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，还没来得及打招呼，又被另一辆开进来的车引开了目光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
符媛儿收起电话往回走，忽然，她瞥见走廊拐角处，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有这么不可思议？”程子同好笑，“我和程木樱同父异母。”

尊严是一回事，不被爱是一回事，仍然爱着，又是另外一回事吧。

“叮！”怔然间，门铃响了。

也对，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，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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