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沐，回家吃饭了。”唐甜甜被拉着上前，咬牙说，“查理夫人，你相不相信报应？”

许佑宁的唇瓣微动，他轻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。方向盘忽然失灵，司机失试图控制方向，但失控般让车头朝着路边开去。

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他在街上晃荡一会儿，不知道自己要去哪，神色有点恍然。

唐甜甜拍了拍手上的灰，从椅子上下来，看成残废的艾米莉，最后从房间里找出了一个简易医药箱。威尔斯和唐甜甜转身上楼，手下留在了路边的车前，没有跟上。

手下将照片和艾米莉的手机一起交给威尔斯，威尔斯打开手机，调出了通话记录。唐甜甜今天出门穿的那身衣服被脱在了床上，她洗完澡换上的家居服也放在旁边。

“我知道，他是外科手术的专家。”“唐小姐是不是在做秘密实验？这个人身上莫非有来自Y国的病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