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稳住程申儿。她盯着他的脸，忽然轻笑一声，“司俊风，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？”

宋总看到了一丝希望，赶紧说道：“俊风，想当初我们在学校，关系还是不错的，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生意上的合作吧……”否则祁雪纯不会连自己男朋友跟什么人合作都不知道。
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“姑妈，你在吃药？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，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
“三点三十分左右。”欧飞回答。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说完他放下碗筷，起身离去。

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