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去猜程家下一次会使出什么招数，还不如

“符老已经老了，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？”他问。

他也正看着她，四目相对，他眼中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。

换做平常她早就跑了，这会儿留下不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嘛，瞅准了机会该跑还是得跑。

又想进去，但是是冲进去将他臭骂一顿，让他取消这种无聊的规定。

“你们说完了？”这时，符爷爷出声了。

符媛儿对着“玫瑰园”这块牌子嗤鼻，就程奕鸣这种人，还住玫瑰园呢。

这时秘书才反应了过来，她不由得眼睛亮了一下，忙说道，“好。”

“很简单，先看符家对你竞标有什么反应，再伺机而动。如果符家选择与你合作，他会想办法弄垮你的股价，再趁机抢走项目。”

只要公司的事一天不解决，爷爷就有可能再度受到刺激。

季森卓心头一疼，仿佛被人使劲揪了一把。

“程总，我也敬你一杯……”

她抬起手摸了摸脸，入手便是满脸泪水。

随着夜色愈深，客人们都已散去。

更何况，他的公司哪怕没有了，对程家也没有任何影响。

“你千万别删我照片！”男人恳求道，“我要回去交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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