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报道,沈越川正好在他旁边,眼睛不停的往四处瞟他得尽快找一个安全的角落,否则等一下陆薄言发起怒来,殃及他这个无辜的池鱼就不好了。
这则新闻的评论区就没有那么和谐了,不堪入目的字眼全都用在了苏简安身上,更有人说江少恺活该,没长眼睛接盘苏简安这种货色就该被揍。
“我要你把那些资料交给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来销毁。”
办公室内。
没人想到,第二天还会有两件更劲爆的事情发生。
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好,直到苏亦承再度接到小陈的电话。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
大批的媒体记者堵在市局门口,苏简安刚想让徐伯绕道从后门进,记者已经眼尖的认出她的车,一窝蜂涌过来,她迫不得已下车。
一半的眼泪是因为他刚才的话,一半是因为他来了,她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底。
千哄万哄,陆薄言总算答应去睡觉了,她挂了电话,屏幕暗下去,却还是清楚的映照出她脸上的笑容。
可是,陆薄言用另一种方式、一种她不知道的方法,记录下了她这几年的生活。
陆薄言很了解苏简安的朋友圈,跟苏简安来往甚密的只有洛小夕一个人。谭梦,他甚至不曾听见苏简安提起过这个人。
楼下是开放的用餐区,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上,坐着江家一家子人。
夕阳把巴黎的街道涂成浅浅的金色,像画家在画卷上那匠心独运的一笔,把这座城市照得更加美轮美奂。
他深邃的双眸里蓄满了危险,紧盯着她的唇,“本来,今天晚上是打算放过你的,但是你这么动来动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