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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：……
“你的工作包括看实时监控吗？”符媛儿问秘书。
符媛儿也跟着笑了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：“当然。”
慕容珏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：“子同刚才发脾气，我很理解。我听说这件事是因为你去程奕鸣公司采访引起的？”
符媛儿也听明白了，程子同是让子吟把程序偷偷放进子卿的邮箱里，不让程奕鸣发现。
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泡进浴缸里。
“我……我正准备去你家……”
来不及了，必须阻止子卿爆料。
“照照，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她点点头。
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，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，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。
子卿一脸疑惑：“符媛儿，你不帮我爆料，也不能拦着我跟别的记者爆料吧！”
那天她那辆代步工具抛瞄了，被拉到修理厂之后，直接被告知已经报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