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
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
“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,还是副社长,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。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,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,赢得了单打冠军,双打冠军,混双亚军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,“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。”
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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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伸出手,眼看着就要揭秘了,她的脸颊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不得已从梦中醒了过来。
苏洪远冷视着走来的苏简安,板着脸说:“她是你阿姨,不是你的仇人!”
“那你和韩若曦酒店缠|绵4个小时呢?”
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,泫然欲泣的看着她,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。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“好吧。”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替我包起来,谢谢。”
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
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,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,她现在可以回答了: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