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电话，打了这么久？”她看着陆薄言穿一件薄毛衫入座。威尔斯眯起眼帘，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“唐小姐也是这么想的吗？”莫斯小姐平心而问。“她要什么我不能给？”

医院的护士将当时推倒萧芸芸的情况说一遍，供认不讳。“用自己的记忆确实容易暴露，所以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，这个技术虽然经过了测试，但还没有成熟到可以随意更改的地步，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一段记忆直接复制到人的大脑陆，再输入简单的指令，让他对某些‘事实’信以为真。”

“总不会是和芸芸有私仇。”苏简安眼角眯了眯，语气微沉，她想到萧芸芸的脚伤就感觉十分心疼，芸芸年纪本来就比他们小，平时都跟小妹妹一样宠着，“芸芸在医院人缘很好，不会有谁费这么多心思害她。”唐甜甜身边有几名警员看守。

苏简安昨晚并没有看到他们进来。唐甜甜转过身，见他望着自己这身礼服。

“谢谢。”顾衫声音越来越小，突然又很大声地红着眼睛说，“顾子墨，你不可以和别的女人……和别的女人有关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