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，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，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
莱昂摇头：“准确的说，我在查这个商贸协会。”

“保证不会。”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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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的女声。

说完她猫着腰溜出了船舱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“找到了，谢谢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祁警官，我集合警力，我们分头去找。”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。

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，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
“你不会真的认为，司总很爱你，非你不可吧？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她的俏脸不知不觉燃烧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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