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餐厅用餐的客人不算太多。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对不起。”她咬了咬唇。
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他来到她身边。
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，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，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，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，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
符媛儿诧异：“是严妍吗？”

程奕鸣没说话，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盯着严妍，仿佛默认了导演的建议。

严妍：……

她美得如此耀眼，只是眼波流转，就让他心笙摇动。
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
程子同没有反驳，跟着她走楼梯。

程子同略微思索：“好，我会安排。你帮我一件事，下周再告诉她房子已经被卖了。”
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郝大哥继续说：“而且今早我去看了，姓李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”

“我只相信证据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，“你偷窥我的私人信息是有证据的，但你害符妈妈出车祸，我还没看到证据。”

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

似乎每次都看不够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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