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挑眉：“她让小泉向我汇报，泄露底价的人已经找到了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答应了他一声。

“你给我用的，是不是海州最新发过来的产品？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一个女顾客问道。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
“媛儿，你和子同在搞什么，”符妈妈叫住她，“听说子同竞标失败，其中没你什么事吧？”

“上菜。”程子同点头。

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，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她，无奈的转身离开了。
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，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
相反，她相信再厉害的人，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。

“这个重要吗？”

“呃……吃过了。”

“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？”符爷爷不悦的皱眉。
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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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干嘛！”于翎飞立即反手来抢。

看着她期待的眼神，符媛儿也不忍心回绝，但是，“我得回去工作了，下次再来陪你看兔子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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